[炎闪]斩断黄昏

-炎客x闪灵,但当然不算cp向的,只算是一个强大的人寻找一个强大的对手

-大概就是没事就想写点什么发发牢骚,都是炎客的个人向





“你见过闪灵吗?她......能够切断白昼与夜晚。”




炎客在寻找闪灵,就像是一位孤独而强大的剑客在寻找旗鼓相当的对手。


他坐着绿皮火车来到维多利亚。这座古老的城市就像是它的名字一样浸泡着时光中的老旧感,他在黄昏的时候踏出火车站,一群一群雪白的鸽子自浅橙色的天空中的飞过,翅膀上的暮色像是一团一团燃烧的火。


他在微寒的傍晚踏出谢拉格的火车站。这时候窗外的雪是十分轻柔的,轻薄而冰凉的擦过他的脸颊坠向地面。此时的天空中正涂着一层层鲜红的夕阳和一层层灰蓝色的云,黄昏落在不远处的喀兰圣山上,就像是在圣女的长发间点缀上鲜红的花来。


他也曾走过切尔诺伯格的街道,深灰色的钢铁森林里飘着一团一团的烟尘,天空是钢灰色的,夕阳是浅橙色的,惨白的云和夕阳分得泾渭分明,只有那如同阁楼上布满了灰的墙面一般的天空和黄昏融为一体,望着那一轮鲜红的日消失在地平线上。


他走过很多座城市,看见过很多不同的黄昏,也遇见过很多很多强大的对手。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像闪灵一般劈开白昼与黑夜,强大得就像是一尊神,一尊冷漠却又有怜悯心的神。


外界的人以“恶魔”来称呼萨卡兹人,他不置可否。萨卡兹人的血液里似乎天生潜藏着一种杀戮的基因,这里盛产医师和佣兵,佣兵用着双刀在血与沙里成长,而医师救人济世。炎客一直认为医师这种职业在萨卡兹里存在简直可笑,就像是那些长着亮闪闪光环和翅膀却可以毫不留情的扛起火铳大开杀戒的萨克塔一样。


喔,其实这并不是什么职业歧视。但是世人实在是没有见过拉特兰人带着悲天悯人的医者仁心。但是炎客见过闪灵,那的确算是惊鸿一瞥的一面,不然他不会现在还对她如此的念念不忘。


他见过闪灵举起剑的模样,那时她的刀刃上沾满了鲜血。那些死在她刀下的人还未看清她的模样就死在了白昼与夜晚交替的一瞬间,只是那一瞬,就足以证明她的强大。但是她站在遍地的尸体和血污间,却依旧圣洁而高大,一头卷曲的白发轻轻拂动,发梢被黄昏和血迹染上诡谲而艳丽的色彩。若不是她萨卡兹的种族特征就长在她的头上,他一瞬间会以为她是一名萨克塔。


那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一眼,足以让他惦记多年。那是如何一位强大的对手,每当想起她时都足以让他身体里那种疯狂的细胞燃烧、沸腾起来。那种从神经处蔓延到足尖的快感使他整个人都在颤栗,就算沐浴在维多利亚宁静而温和的午后,他依旧无法控制双颊上的肌肉,露出一个扭曲而遍布着快感的笑容来。


他要找到她,然后和她酣畅淋漓的来一场对决。


炎客踏上了寻找这位强大的对手的旅程,他就这样踏遍了泰拉世界的大片土地,但是没有一个地方有那样一个特别的对手。他的刀下又多了十几个亡魂,但是他们都没有被他记住名字的资格。炎客如此的惦记着闪灵,就像是思慕着一位爱人。但是炎客不会认为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憧憬、渴望和快感里会有爱情的存在,一位雇佣兵不会爱上一位过于圣洁的神,尽管这尊神的手中沾满了鲜血。


他想,他也许再也找不到那样一个对手,以及那样一片黄昏了。他踩着黄昏的影子走进了罗德岛,那位向来严肃的杜宾教官静候着他。他也不躲闪她探究的目光,然后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略显狂气的笑容。


医疗部有人想要见他。他不知道那群柔弱的医疗干员里到底有谁会有勇气来见一位满身风尘与血迹的雇佣兵。他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然后缓缓的推开了那扇掩盖真相门。


那是一个无数次从他的梦中踩着血污走出的身影。可在这时的她是如此的圣洁而干净,曾经不离身的刀剑却换成了治愈伤痛的法杖。她坐在夕阳缓缓流动的窗边,雪白的长发轻轻的拂动着,却一如记忆中一般从未见过。


很巧,那一天的夕阳斜斜的落在她的发丝上。天空中有一道灰蓝色的裂纹切断了橙黄色和橘红色的夕阳,白昼坠落入如同牛轧糖一般的云层间,仿佛被萨卡兹女孩不经意间斩成两段。




PS.又搞北极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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